我曾是林氏继承人。被兄弟和女友坑害,差点死在贫民窟。濒死时得了时光回溯的本事,
靠它活下来,攒了本钱,一步步找他们算…账!最后把他们的丑事抖出来,拿回一切。
让林氏更风光。我不是天生的主宰,只是把失去的都夺了回来。
1巷子里的烟火气雨丝裹着深秋的凉,打在脸上有点疼。
我缩在贫民窟那堵爬满青苔的墙根下,怀里那半块面包硬得像块砖头,
可闻着上面残留的麦香,肚子还是不争气地叫了起来。三天前,我还是林氏集团的少东家,
穿着定制西装在酒会上碰杯。现在,我是个被打断三根肋骨、扔在垃圾堆里的“废人”。
赵天宇那小子踹我肚子的时候。笑得跟偷到鸡的狐狸似的“林辰,你信吗?
你家公司明天就姓赵了。”苏晴雨站在他旁边,曾经看我的眼神里有星星,
那天只剩下冰冷的眼神“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,根本不配站在他身边。”“喂,新来的,
面包分我半口?”抬头看见个胡子拉碴的大叔,手里捏着个豁口的搪瓷碗,
碗底还沾着点米汤。我把面包递过去,他掰了小半块,又塞回我手里。“看你伤得重,
多吃点。”这大叔叫老周,在附近收废品,据说年轻时也是个老板,后来生意败了,
就一直住在这里。他身上总带着股铁锈和旧书混合的味道,却比那些酒会上的香水好闻得多。
正啃着面包,巷口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。王虎带着俩小弟晃过来,
绿毛那小子头发上还沾着片菜叶子,估计刚跟谁打完架。王虎眼尖,瞅见我手里的面包,
唾沫星子横飞。“那是老子昨天丢的!”他肚子上的肥肉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,
脖子上挂着条掉色的金链子,看着就廉价。他挥着铁棍冲过来的瞬间,
我脑子里突然“嗡”的一声——周围的雨好像停了。王虎的动作慢得像播放卡顿的录像。
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半步,他一棍砸在墙上,砖沫子溅了他一脸。“md!”他抹了把脸,
鼻孔里还塞着片小石子,看着格外滑稽。“tm真邪门了!”他骂着又来踢我,
我脑子里那股劲又来了,像是倒带重来。这次我看清了他抬脚的角度,顺着他的力道一躲,
他自己反倒踉跄着差点摔倒,裤裆还蹭到了墙角的泥。绿毛想上来帮忙,
被老周一把拉住:“欺负个伤员算什么本事?”老周虽然瘦,手上的劲却不小,
捏得绿毛“哎哟”直叫。王虎瞪了老周一眼,撂下句“你等着”,带着人骂骂咧咧走了。
老周拍我后背。“这地方就这样,硬气点才活得下去。”他手心的茧子硌得我有点疼,
心里却暖烘烘的。我望着他佝偻的背影,突然觉得这破巷子里的烟火气,
比酒会上的香槟更实在。晚上老周把我拉到他那间只有几平米的小屋,煮了锅白菜汤,
里面飘着两片肥肉。“趁热喝,发点汗好得快。”他往我碗里多捞了点肉,自己扒着白饭。
“我那口子走得早,儿子跟他妈走了,就我一个人混日子。”我喝着热汤,
听他讲以前开印刷厂的日子,说那时候机器轰鸣,油墨飘香,比现在收废品有意思多了。
窗外的雨还在下,屋里的灯泡忽明忽暗,可我觉得,这是我被陷害后,睡得最踏实的一晚。
2杀手的护手霜半夜疼得睡不着,摸出藏在砖缝里的手机——屏碎了,但还能亮。
相册里有我和赵天宇小时候的照片,俩小子穿着开裆裤,在院子里抢玩具车。
那时候他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,说长大了要当我公司的保安队长,保护我一辈子。
现在想想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“沙沙”的脚步声从巷口传来,两道黑影猫着腰靠近。
我心里一紧,摸起块半截砖,手心全是汗。其中一个黑衣人掏出照片比对,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赵少吩咐了,处理干净点,别留下痕迹。”另一个应着,手里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冷光。
我闭上眼,脑子里那股倒霉的感觉又来了。等我再睁眼,
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分钟前——赶紧把旁边堆的空酒瓶挪了挪,摆成个小陷阱,
又在墙角摸到块锋利的玻璃片,藏在袖子里。黑衣人再进来时,第一个刚跨过门槛,
我一砖拍在他后颈,他哼都没哼就软了。第二个反应快,掏出刀就刺,我滚到一边,
他扑空的瞬间踩在酒瓶上。“嗷”一声摔在地上,捂着脚踝直抽抽,匕首也飞出去老远。
绑人的时候,发现他口袋里露着支护手霜,草莓味的,还是个挺有名的牌子。
我忍不住笑了——这年头杀手还讲究保养?搜出他的钱包,里面有张小女孩的照片,
扎着俩羊角辫,笑得跟向日葵似的。照片背面写着“囡囡三岁”,字迹歪歪扭扭的。
把他俩拖到巷口,我在他们衣服上写了“赵家派来的”。又把那支护手霜塞进其中一人兜里。
说不定,他家里还有等着爸爸回家讲故事的小姑娘,希望这支护手霜能让他有点念想,
以后别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回屋时老周醒了,看见我身上的泥,没多问,
只是递过来条干净毛巾。“以后小心点,赵家的人,心黑得很。”他顿了顿,
从床底下摸出个布包,打开是件旧棉袄。“天快冷了,穿上吧,我年轻时候的,还挺暖和。
”棉袄上有股淡淡的樟脑味,我穿上,大小居然刚刚好。老周看着我,突然叹了口气。
“跟我儿子差不多大,他要是还在我身边,也该这么高了。
”3彩票站的老夫妻手里攥着从黑衣人那搜来的三百二十七块,
我站在彩票站门口徘徊了半小时。老板娘在里面嗑瓜子,瓜子壳吐了一地。
老板戴着老花镜算账,收音机里咿咿呀呀唱着评剧。是《花为媒》里的选段,
听得人心里敞亮。“小伙子,买不买?不买别挡着门。”老板娘嗓门亮,跟敲锣似的。
她长得微胖,脸上总带着笑,眼角的皱纹里都像是藏着乐子。我硬着头皮进去,假装看号码。
脑子里“咻”地倒回一小时前——开奖画面在眼前闪。红球蓝球一个个跳出来,
我赶紧把那串数字记在手心,生怕忘了。“就这组。”我把钱递过去,老板数了数,
又多塞给我两注机选。“看你面黄肌瘦的,送你两注,沾沾喜气。”老板的手有点抖,
指甲缝里全是黑泥,可递彩票给我的时候,动作却很稳。“谢谢叔。”我接过彩票,
揣在贴身的口袋里,感觉像揣着个小火炉。老板娘给我倒了杯热水“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?
咋一个人在这晃荡?”我含糊地说了句“来找工作”。她就开始念叨,说现在找工作不容易,
让我别眼高手低,踏实点总能混口饭吃。第二天去兑奖,老板正在给老板娘揉肩膀,
老板娘抱怨。“昨天那小伙子看着可怜,可惜没中。”我把彩票拍在柜台上,
老板扶了扶老花镜,突然蹦起来。“中了!十万!”他的老花镜都掉在了地上,
镜片摔裂了道缝。老板娘手忙脚乱地找计算器,算着算着抹起眼泪。“老天爷开眼,
这钱能给你孙子凑学费了。”我才知道,老两口守着这小店,是为了给患白血病的孙子筹钱。
孩子在医院化疗,一天就要好几千。领了奖,我塞给老板两万块。“叔,
就当我预存的彩票钱。”老板不肯收,脸涨得通红。“那哪行,做生意得讲规矩。
”我指着墙上的走势图。“说不定以后我中大奖,还来麻烦您呢。”老板娘在旁边劝“他叔,
就拿着吧,以后多给小伙子留着好号码。”走出彩票站,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。
揣着剩下的八万,突然觉得这钱沉甸甸的——不光是我的,好像还连着点别的什么。
路过菜市场,买了只鸡,又买了点青菜,拎着去了老周家。老周看着我手里的东西,
眼睛瞪得溜圆。“你这是?”“给您改善改善伙食。”我把鸡递给老周。“我小时候我妈说,
受伤了就得喝鸡汤。”老周挠挠头,咧开嘴笑了,露出豁了颗的门牙。“你这小子,
还挺会来事。”那天的鸡汤炖得很香,老周喝了三大碗,说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。
我看着他满足的样子,心里琢磨着,这钱花得值。4股市里的泡面味租了个带阳台的单间,
每月三百块,窗户正对着片小菜地,种着茄子辣椒,看着就有生气。每天盯着电脑屏幕,
屏幕是二手市场淘来的,有时候会闪屏,得拍两下才好。别人看K线图分析走势,
**“倒带”看未来——开盘前回溯一小时。哪只股票涨哪只跌,看得明明白白。
这感觉挺奇妙,就像提前知道了考试答案,只不过这场考试的赌注是钱。第一次赚了五万块,
我买了箱红烧牛肉面,坐在阳台上吃了三碗。汤洒在衬衫上,黏糊糊的,
但比米其林餐厅的牛排香。想起以前赵天宇总笑我。“吃泡面的都是穷鬼。”现在才发现,
穷鬼的快乐,他这种大少爷根本不懂。那时候他顿顿山珍海味,却总说没胃口,现在我懂了,
心里不踏实,吃啥都不香。盯上赵家股票那天,我正啃着包子看新闻。
赵天宇他哥赵天雷在采访里拍着胸脯。“我们赵氏集团,就是商界的定海神针!
”他梳着油亮的大背头,说话时下巴抬得老高,好像自己是天王老子。
我对着屏幕里他油光锃亮的头发笑了——明天这“神针”就得弯。把所有钱投进去做空,
三天后赵氏股票跌停。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七位数,我没像想象中那样激动,
反而给张老板转了十万。张老板是我前阵子在咖啡馆遇到的。他蹲在墙角哭,
肩膀一抽一抽的,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。说赵家骗了他的项目,还挖走了他的核心团队。
现在公司就剩个空壳子,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。我递给他张纸巾,
听他絮絮叨叨讲了一下午,从创业时的意气风发,讲到现在的走投无路。
我用回溯帮他避开了坑,还给他指了条新路子。他非要请我吃饭,点了一桌子菜,
自己却只扒米饭,说要省着给员工发工资。“林老弟,你这钱我不能要。
”张老板在电话里急得直结巴。“我已经欠你太多了。”“就当我入股你的公司。
”我看着阳台上晒的被子,被单是花格子的,还是老周送我的。“以后赚钱了,
多分我几碗你家保姆做的红烧肉就行。我闻着味儿了,上次去你那,
香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”张老板在电话那头笑了,笑声里带着点哽咽。“没问题,
让她天天给你做,管够!”挂了电话,我给自己煮了碗面,加了个荷包蛋,看着窗外的夕阳,
觉得日子就像这荷包蛋,慢慢开始有了点滋味。5赌石摊的旧项链玉石拍卖会门口,
撞见苏晴雨的时候,她正挽着赵天宇的胳膊下车。她穿了条香槟色长裙,裙摆上镶着水钻,
阳光下晃得人眼睛疼,脖子上戴着我去年送她的项链。哦,不对,那项链早被她扔垃圾桶了,
我亲眼看见的,当时心跟被针扎似的。现在这条是赵天宇买的,钻石大得晃眼,
估计得不少钱。“哟,这不是林辰吗?”她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,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“怎么,来给人擦鞋?”她嘴角撇着,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。
以前她总说我穿白衬衫好看,现在我穿的虽然是便宜货,可也干净整洁,
不知道她哪来的优越感。周围的人窃笑起来,赵天宇搂着她的腰,得意地看着我,
好像在炫耀什么战利品。他穿了件阿玛尼的西装,手腕上的表是百达翡丽。可我怎么看,
都觉得他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。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——是我妈留的。
当年她跟我爸白手起家,就靠这块玉佩挡过灾。有次遇到劫匪,就是这块玉佩硌了劫匪一下,
我妈才趁机跑了。这玉佩不值钱,却是我的宝贝。走进会场,里面金碧辉煌的,
水晶灯吊得老高,照得人有点晕。一块蒙着灰的石头吸引了我,它放在角落,
看起来毫不起眼,像块路边的石头。回溯一看,里面藏着块帝王绿,绿得像春天的湖水,
透着股灵气。苏晴雨正跟人竞价一块原石,喊价喊得脸通红,脖子上的青筋都快出来了。
赵天宇在旁边给她递水,眼神温柔,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恩爱。轮到我看中的那块,
她瞥了一眼:“这种破石头,白送我都不要。”语气里的不屑,好像她是玉石专家似的。
我举了牌:“一万。”虽然声音不大,却让喧闹的会场安静了一瞬。“林辰,
你知道这是拍卖会吗?不是菜市场。”赵天宇嗤笑,周围的人也跟着笑,
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蠢事。我没理他,等主持人落槌,当场让人切开。
当那抹翠绿露出来时,全场都倒抽一口气了,惊呼声此起彼伏。苏晴雨的脸瞬间白了,
跟纸似的,嘴唇哆嗦着,说不出话来。专家估价五千万,她死死盯着那块玉,手指绞着裙摆。
我突然想起高中时,她攥着我送的廉价手链,笑得眼睛弯成月牙。
“这是我收到最贵重的礼物。”那时候的她,眼睛里有光。赵天宇拉着她要走,
她却突然冲过来。“林辰,你是不是还爱着我?只要你把玉让给我,我们……”我打断她。
“苏**,这玉对我来说,比你脖子上的钻石值钱,因为它沾着我妈的温度。”她愣住了,
眼圈红了,眼泪在里面打转。我转身离开时,听见身后传来项链坠地的脆响,那声音很轻,
却像敲在我心上。走到门口,回头看了一眼,她蹲在地上,手里捏着断了链子的钻石项链,
像个迷路的孩子。6会议室的录音笔收集证据的日子,总在深夜想起我爸。他走的那天,
拉着我的手说。“辰儿,做生意跟做人一样,得有底线。”他的手很凉,却很有力,
眼神里满是期盼。那时候赵天宇也在病房,握着我爸的另一只手,说会帮我守好公司。
说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。现在想想,那些话比放屁还臭。回溯到赵家会议室那天,
赵天宇正跟他爸对账,账本上的数字触目惊心,偷税漏税的金额大得吓人。
我把手机藏在盆栽后面,录下他们偷税漏税的对话。手机发烫,手心也发烫,
原来那些温文尔雅的笑容背后,藏着这么多龌龊。他们谈论着怎么坑害合作伙伴,
怎么贿赂官员,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。录完音出来,外面下起了小雨,
跟我爸走的那天一样。我站在雨里,浑身都湿透了,却不觉得冷。心里堵得慌,
像塞了团棉花,喘不过气来。我想起小时候,我爸教我写毛笔字,说“人”字最难写,
要站得直,行得正。可赵家这些人,活得连“人”字都算不上。去税务局举报那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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